的声音清晰可闻。
几圈滑行下来,陈辞扭头问:“再试试?”
简冰脚下没停,头却自然而然点了下去。
为什么要拒绝呢?
既然上了冰,既然利刃已经踩在足下,难道还要畏惧它的锋芒?
两人滑得靠近了些,陈辞拍拍她肩膀:“放轻松。”
简冰深吸了口气,主动拉住他的手掌。
人是不能像飞鸟一样脱离地面的,要想摆脱地心引力就得承受代价。
她学了7年花滑,到最近才终于有点明白搭档的意义。
并不只是单纯的合作,而是需要全身心的信赖。
她承认自己放不开,每每被陈辞握着腰凌空提起,首先想到的不是否能成功完成动作,而是这力量并非来自自身。
有了姐姐的前车之鉴,她对这种借来的力量,在内心深处充满了恐惧。
就像当年初学单跳,急迫而又忐忑。
急迫于想要早日帮姐姐实现梦想,忐忑于每次摔落冰面时彻骨的疼痛。
她不怕疼,但是害怕会遇上比疼痛更加严重的灾难……
如果她再出意外,她想象不出母亲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来。
但当身体凌空,因旋转而起的朔风刮过脸颊,刀齿平稳地落上冰面,如飞燕般流畅滑出。
那一瞬间的满足感,还是彻底征服了她。
这大约就是人类生存之外的渴望,类似于在安逸平稳中想望高山深谷,在逼仄的格子间内想往诗与远方。
这种创造了自己生命意义的体悟,让无数人趋之若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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