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楼,纵身一跃跳下,头先触地,脑浆蹦一地,死的彻底。
冯银溪双脚踩在窗台内的板凳上,已经想好了自己坠搂的场景,可在面对死亡时,他还是会害怕,双腿不停颤抖。
为了壮胆,他拧开那瓶从超市买回来的牛栏山二锅头,仰头闷了一大口。
他很少喝酒,像喝白开水那样喝二锅头的喝法就是酒呛进了气管,咳了大半天,咳到满脸通红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才终于止住咳。
“算了,壮什么胆,害怕也是要是死的。”冯银溪一抹嘴,一只脚跨出窗户,骑坐在窗栏上。
只需一倾身,他就会从十七楼坠下。
只是当下定决心要死时,窗外一股狂风卷着砂砾吹来,迷了冯银溪的眼,风将骑坐在窗台上的他一下往屋内吹了进去。
他的头确实是触地了,不过脑浆没撒出来,鼻涕倒是流了两行出来。
他躺在地板上,全身软绵绵,没了力气,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等醒来后,外面天都黑了,他身体还是没有力气,精神萎靡,爬回了卧室躺着继续睡觉,睡了几天几夜,精神渐渐恢复。
冯银溪的第一次自杀,失败。
在距离第一次自杀过去的半个月后,冯银溪在推特上找到了一个人,从那人的手里网购了敌敌畏。
随着近十年,喝敌敌畏自杀的人数增多,这种用来杀虫的农作物药液受到国家的严格管控,想要买一瓶敌敌畏,比买一袋海洛因还要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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