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声微微偏头,没看他,只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储钦白并没有退开。
周声都觉得这距离过了,整个人微微仰头避让。
明明只是来传个话,决定权又不在自己,不知道话题为什么扯这么远。
周声的手终于还是抵上了储钦白的肩膀。
“够了。”他低声说。
储钦白低头看了看他的手指,问他:“什么够了?”
“我说你别再靠我这么近了。储钦白。”
因为最后那几年,周声对近身关系比寻常人敏感。
他整个人的状态都有点绷。
其中的原因,大概还有他很久没和一个人靠这么近,尤其是在对上的身上散发出这种明显的压制和侵略气息的时候,导致他正儿八经叫了储钦白的名字。
有提醒,也有警示。
但储钦白只是看了他一眼。
下一秒伸手握住他的手腕,顺便看了看他自己腕上的手表,漫不经心道:“可主动用手撑着我,打破最后距离的难道不是你?现在快十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周声终于觉得,“开放式婚姻”这个话题或许触到了储钦白的某些逆鳞,所以他才会这样。
周声深吸两口气,回头和他对视。
妥协:“我收回刚刚的话。”
“什么话?”
“说你如果想要尝试的那些话。”
“嗯,还有呢?”
“还有什么?我不够传统?”
储钦白看了他两秒,松开他的手,退开一步。
他盯着周声,没什么情绪道:“是我够传统,接受不了这种前卫思维。”他说着握起周声的右手,把名片塞到他手里,“还有,问人之前至少搞清楚当事人的喜好。我不喜欢女人,尤其不喜欢外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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