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夏做了一个梦。她来这里之后的第二个梦。
这也不是个愉快的梦。
“只能活一个,想让谁活呢?晏修?我的好儿子。还是晏夏?我的乖女儿。”男人高高在上的站在指挥室里,透过玻璃橱窗看着这幕亲兄妹相残的好戏。
男人的语气戏谑,不见半丝骨肉血亲的亲情在里,戏谑之下是冷血。
这个男人的血是冷的,比液氮还要冷。液氮的温度是负一百九十六摄氏度。
在自然界中,很难找出比男人更冷血的存在,如果有,大概也会是个晏家的人。
男人穿着黑色的燕尾服,带着机械单边眼镜,深邃的五官不像是亚洲人该有的。从头细致到脚,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丝瑕疵。
晏夏讨厌这个男人,也讨厌他这张脸。
听闻晏家想爬上他床的人,可以从庄园东边排到西边。晏家庄园也没有多大,也就比几百个篮球场大一些吧。
声音通过广播放大、回荡。
站在草坪中央的男女,只有十来岁的模样,还未发育完全,男生比女生高些,成熟些,但终归还是个孩子。
晏修和晏夏长得都不似男人,若有一点沾边,那就是外貌好看。
晏修表情如常,嘴角甚至还挂着淡淡的笑意,整个人散发着温柔的气息。哪怕他的样貌是清冷挂的。在在乎的人面前,他永远可以做到温柔。
晏夏的反应更激烈些,远远看着指挥室,眼里的恨意强烈到可以点燃干燥的木柴。
倒不是晏修不在意,而是他会藏。但是晏夏一直被他保护着,很多事情不明白,情绪总会直白的表现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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