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每个夜里都在重复做着同一个梦。
梦中,他喜欢的姑娘坐在自己膝上,俯身亲密地搂紧了他的脖颈要和他接吻,那些密密麻麻的情感在秦穆的心口悄然作祟,骚动个不停,还意图撕扯着他下坠,教他几乎要为之丧失理智。
她小指下方的硃砂痣永远是他心头中的一根花刺儿,扎得他胸口冒血、结痂,满心满念都是她。
你得爱我。黑发青年如是说,可怀中的顾姎头颅开始冒血,虚弱地低头靠在他的肩上呜咽出声,湿热的鲜血逐渐浸染了他的衬衫,她瞬间没了呼息。
秦穆突然醒了。
他的眼瞼微动,无声地抬起手掌看着自己的手指,指缝间缠着几缕属于女孩子的柔软发丝,而身边的顾姎正靠在他的肩上熟睡着,手臂横在他的腰腹上,睡相简直霸道得不可理喻。
秦穆重新将掌心覆上顾姎的后脑勺,那里有一块轻浅的伤疤,即便癒合了,他还是觉得那块疤痕硌手得很。
「你得爱我,顾姎。」秦穆低喃道。
有些人天生情感缺失,反应冷漠,爱恨嗔痴喜怒哀乐彷彿与自己毫无半点关係,秦穆恰巧属于这一类的人。
秦穆在约莫七岁的那一年突然察觉到自己似乎跟别的孩子不一样,别的孩子饿了会闹腾,摔跤了会哭闹,可他只是安安静静地站直身子,流了血也不痛不痒似的,面无表情,即便他的母亲对他恶言相向、冷言冷语时,秦穆也从不觉得哪里难受,他长期被动地接受母亲的冷暴力,看着母亲那张日渐萎靡憔悴的皮囊,兀自细数日子何时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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