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乔在席家这一段日子,除了没事恶心几下席锦南,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观察他每天在做什么。
这死老头虽然处于半隐退状态,但是显然还有话语权,家里来来往往的官员干部如过江之鲫,而且她知道他不像应家父子傻大款好对付,在他面前玩一些自己都整不会的权术只能找死。
不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如果能弄死他,就算搭上这条命也无所谓。
所以她想的尽是粗暴直白的方法。
比如什么切水果的时候拿水果刀把他捅死,搬他们家古董花瓶把他砸死,甚至吃饭时吓他把他噎死或者吓得心跳骤停猝死……不过这些办法一一被她否决,无他,风险太高而且容易失败。
所以她把目光投向了席锦南每天服用的药物。
家里又来了客人,身份尴尬的叶景乔识趣离开客厅。
她伫立在楼下花园里,点燃一根烟,积雪尚未融化殆尽,但边缘已经变成透明的冰晶,堆在暗绿色的灌木丛上,似乎即将变成一摊肮脏的污水。
叶景乔眼底一片暗沉,直勾勾地注目二楼正在操劳的几个佣人。
按照平常的习惯,他们应该现在要去整理阳台上的衣服和杂物了。
她掐灭烟,从房屋另一侧楼梯上去,迅速走过空荡荡的走廊,闪入席锦南的房间。
整个时间短得可怕,她轻轻带上房门时,听到门外响起佣人的脚步声。
她扫了一眼他的房间,发现药全都整整齐齐摆在透明的玻璃柜里,有注射的也有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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