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关起来,好不好。”
白池沙着嗓子,从背后圈住唐景珏劲挺的腰,不愿撒手。唐景珏太对她胃口,以至于她小气到撇至人前都要随之提防的地步。
如果唐景珏这样的人能被驯化,一辈子打上白池所有物的烙印,脖子上卡住金属项圈,一摇铃铛就涎水横流,该是多么具有成就感的事情。
之前做动物实验的时候,从不会引起人过多同情心的软体动物和节肢动物开始,拆开河蚌的壳与拔下龙虾的足,大多数人都能做到,即便知道是活体解刨,但它们活着的生理活动也不明显,类人程度相当有限。
牵扯到小鼠、鸡、牛蛙这些,部分同学就下不了手了,生活史与人类相似的程度越高,人类对其的共情能力就越强。
白池印象深刻的一次,是家兔尿生成的实验。活的、被关在笼子里的兔子,麻醉后将兔子的四肢固定在木板上,从耻骨向上与沿中线切开,纯白的毛发上因为染上鲜血粘在一起。
实验结束后轻轻地拂过兔子仅有一层绒毛的内耳,只需要在耳缘静脉注射一针空气,没多久就会造成阻塞,一点空气就能轻易带走它的生命。
手停在兔子心脏的位置,能慢慢体会到它柔软温热的毛发逐渐变凉,皮肉会变得僵硬,远比想象简单得多。
身后是唐景珏稳定有力的心音,一下,一下。
她本来只贪唐景珏皮相,想招惹完就跑,想着吃到了的东西还能有什么可惦记的?但情事令人上瘾,尝过几次还觉不足。唐景珏,不是任人宰割的家兔,她越靠近,就越发泥足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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