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上浇下来的茶水流进了衣服,虽不像果汁粘腻,但仍有不适。现下不便沐浴,赛迪西只好脱了衣服,用巾帕粗略地擦拭身体。几次抬手后,他忽而有些把握不住距离,想要放到背上的手一把拍到了脑袋上。
也不知是不是力气太大的缘故,他被自己拍得意识恍惚,半晌都没能缓过来。渐渐地,他开始耳鸣,头痛,伏在桌上连话都说不出。好在这种不适很快就消退了,赛迪西赶紧穿上衣装。
在将脑袋从领子里抽出来时,他好像看到小雪兔在桌角蜷缩着。“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他疑惑地伸手,像以往那样用手心先触碰雪兔的背部,再将五指并拢将它抓起。分明感觉是适度的力道,可那只雪兔却在他的手中被挤压变形。
赛迪西想要松手,可身体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兔子的身体被压扁,红色的眼珠崩裂,鲜血溢出口鼻洒了满地。
怎么会这样?
赛迪西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幕。他看着手心一片猩红,自责惊惧。旋即,一股更为庞大的浪潮涌入大脑。他的心在铿锵有力地跳动,一下紧接着一下,愈奏愈烈。他在兴奋,没有头绪地为鲜血感到兴奋。
猛烈的眩晕感袭来,赛迪西痛苦地闭眼蹲下。等他再度睁眼,本该躺着雪兔尸体的地板一片干净整洁,手心也没有湿热。赛迪西快速地看了眼周围,什么也没有变化。
原来只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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