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件意外之后苏煒彤不再独来独往了,不管是去买菜还是那一段短短的回家之路都得拉着长贵一起。
长贵是个老实巴交的年轻人,从小被不同的主子买来卖去做着各种繁重的工作,目前待的得胜小馆已经是他最轻松的一份工了。那些在苏煒彤眼中很辛苦的砍柴、砌石、捡瓦、修墻对他而言好像都不是难事。
「我知道让你这样一直跟着我是加重了你的负担,」她很不好意思的对跟在身后的长贵说:「再给我几天时间过渡一下。」还在夜夜做噩梦睡不安稳的她目前仍无法摆脱心理阴影。
「小姐别这么说,有事您只管吩咐小的就是。」
她算什么小姐啊,不过就是花了半袋米便能买下生病后没人想要的贱民,成本之低完全超乎她的想象,一条人命的价值甚至不如一张床。
而且他们一旦被买下就等于是把自己拥有的所有权利都交给了主人,没有休假没有劳健保没有工作范围和上下班时间,被打被骂也是天经地义无人过问。如果苏煒彤投生的身份是贱籍奴婢恐怕一天都坚持不下去,封建制度是吃人的制度这句话半点不假。
被迫穿越而来的她愿意做一个真正的古代人尽全力去适应这里的一切,除了对待下人这方面她实在狠不下那个心也当不了颐指气使的主子。
所以她对长贵和顏悦色轻言细语,吃饭喝水时都有他的份还会坐在一起,这样的画面在苏煒彤自己看来没有一丝问题,但在有些人眼中可就刺眼得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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