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娟收拾了一下。让坐在对面的青年走,下一个。
单位工作形式和调解员差不多,让向导们跟快要狂化的哨兵待在一块,唠嗑就行,平和哨兵的狂躁。让李非双来理解,她不是很清楚单位的工作原理是什么,只通过李白娟几句描述,大致也猜到她母亲进化者向导现在应该是以哨兵医疗包的形式工作。
和之前楚寒山说的当医生差距不大。只不过是哨兵的专属医生。
被救治后的男哨兵磨磨蹭蹭,没走,说能加个微信认识一下吗。
男哨兵很年轻,碎发遮住耳朵,脸浮上酡红。
但这么问的人太多了,同事们都常遭遇,再热情好客的人也不想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变成公众号。
互相小说话,办公室有个人以前是当医生的,大伙纷纷问她,医生这么容易被患者要联系方式吗?医生摇头,说她以前也没有遇到这样的,或许有人会问,但来一个问一个的情况是没有的。
后面大家给出去的电话就少了,谁也不想自己的微信变成公众号。
李白娟摇头:“有事你来这找我就好。”
哨兵肉眼可见的失望,没多再纠缠。
或许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医生的联系方式。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楚寒山定时晚上给李白娟发消息。
看着手机里的疑问,白光照映在脸上,楚寒山翻了个身,板床冷硬,进化带给楚寒山更年轻的生理机能,三十岁的烛火已经燃烧了很久,冷却到旺盛却不毛躁的时刻,稳定地燃烧着,但一朝进化,烛火好像又跃高了。回到那个年轻气盛的时候。然后又有进化基因里带着的狂躁。把他变回那个毛头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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