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景洵。
在温浅愣神的这个功夫,陆景洵已经轻轻松松将她抱上了马车,放在垫了厚厚一层软垫的座榻上。
温浅的手有些不自在地抓着身下的垫子,水灵灵的杏眼里有些不安,她潜意识里觉得经历了这一次的事情之后,陆景洵和以前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但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了她一时也答不上来。
作为一个把“想不通就不想”奉为人生信条的人,温浅转眼就将这个问题抛之脑后,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突然想起陆景洵好像也是一个伤号,于是口吻严肃地说到:“你知道你刚刚在干什么吗?你这样伤口很容易裂开的。”
“刚刚你是打算自己爬上来?”温浅发现陆景洵总是喜欢对自己的问题避而不答,然后再扔一个问题给自己。
温浅想了想刚刚自己和飞絮在马车下毫无办法的样子一定很滑稽,所以并不想承认,不太自然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否认到:“没有!还有我们现在在说你的行为,你知不知道大夫最讨厌那种总是折腾自己身体的病人?”
看着对面小姑娘佯怒的样子,陆景洵有点想笑,但他知道要是自己这个时候真的笑出来温浅估计该要真的生气了,想了想说道:“你很轻的。”
明明只有短短四个字,温浅却在一瞬间懂了陆景洵的意思,乖乖闭上了嘴。
不过温浅想起昨天早上自己看到陆景洵被血浸红的衣服,还是有点不放心,沉吟了一下开口道:“还是让我给你看下伤口有没有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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