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话。
用拙劣的手段岔开话题,又在情绪决堤之前匆匆挂了电话,夏语冰靠在咖啡店的橱窗边,沮丧地叹了一口气。
她真讨厌因为爱情而变得当断不断的自己,讨厌这颗不受控制怦怦乱跳的心。
真渣!渣女!她不吝于给自己贴上最恶毒的标签,以平息自己汹涌而至的痛苦和负罪感。
最热闹的夜,夏语冰回到自己的小公寓,将自己裹进毛毯中。屋里没有点灯,只有些许的霓虹灯光透过落地玻璃窗投射进来,夏语冰窝在床上,一方蓝白的屏幕荧光镀亮她的眼,她一遍又一遍地搜索回乡的高铁票信息,一遍又一遍地刷新,终于在夜晚十一点前抢到一张明天最早的班次车票……
然而经犹豫之后,又淡然地退了票,将手机关了机,闭上眼强迫自己睡去。
梦里很冷,她想念林见深黑色羽翼下的温暖。
夏语冰是第二天才知道,夏宗泽和徐苗分手了。
她匆匆回到家的时候,夏宗泽刚从公司回来。他一贯整齐的大背头垂下了几缕,西装随意地搭在沙发靠背上,衬衣袖口挽到了手肘,扣子解开了两粒,正坐在客厅里独自品着那瓶珍藏了十多年的红酒,疏朗的眉目间有几分颓靡的英气。
夏语冰认得那瓶红酒,是当年林缈准备用来过结婚十年纪念日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品尝就成了一段不能触及的回忆。
“你和徐阿姨是怎么回事?”夏语冰挨着夏宗泽坐下,小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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