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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又要上班了?」
「对。」岑深套上外套:「你还要去演唱会吗?」
「不了。今晚我自己在家煮就好了。」
岑深临走前,不忘叮嚀了句:「小心点呀!」
「......如果我还在上学,你联络簿一定又会忘了签名。」望着扬长而去的岑深,岑寂轻叹,低下头打开了笔电。
「大大你昨天怎么断更了?」
「抱歉。家事之故。」
回復完读者,岑寂自记事本剪下数千字,贴在存稿箱中,又将笔电关机。
天色暗了。
岑寂打开灯,随意下了碗意麵。
草草解决晚餐,他打开电视,看着演唱会的直播。
「鲜衣怒马一剑走天涯
红尘瀟洒四海皆我家......」
岑寂轻轻地随台上五人歌唱,唱着唱着,热泪盈眶:「爸。」
「你可又是在纪念爹?」
多年前,穆甫在岑寂出生不久,便消弭无踪,留下岑深,含辛茹苦抚养岑寂长大。
自幼以来,岑寂也一直低调懂事,成熟稳重,几乎不让岑参操心。
「璩青,你有空吗?」
「怎么?」
「要聊天吗?」
愣了一下,对面话筒传来爽朗的笑声:「可以的。原先我还以为是朋友亟待救援呢!我爸妈去看你爸他们的演唱会了,想必你也是一人在家吧?」
「对呀。」岑寂应了声,问向璩青:「你以后是想走我爸的路,还是去鑽研心理学?我瞧你两个都喜欢。」
「不知道能否兼职......」顿了下,璩青又哂然一笑,截断了喟叹:「痴人说梦呢!兄弟,还是听听就好,别掛心上,我当务之急,是治好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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