炔以异瞳一缩,低头说是。
“你把马骑过去罢,同僚都认得你,不用避讳。”晏绥掀开车帘,扔过去一件护身服,被炔以稳稳抓牢。
毕竟是亲信,是暗卫军里的佼佼者,晏绥与炔以相处的时候长,自然知道炔以渐生异心。
“骑马途径那地方,指不定还会碰见你想见的人。”
炔以撑伞的手微颤,小心思被晏绥公然点破,面具下脸颊逐显红意。
利落收伞,披上护身服,炔以驾马走远。
车夫也不敢再此多停留本刻,车帘一放,马车辘辘驶远。
车外雷电轰鸣,暴雨狂作,可车内却难得温情。
说是晕倒,不如说是被迫昏睡去。崔沅绾睡得熟,在晏绥怀里拧着身子,头抵在他胸膛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晏绥把那串修罗子菩提珠戴到崔沅绾手腕上,珠子松松垮垮往下坠着,更显她玉肌胜雪。
一道雷电闪过,崔沅绾眉头微蹙,身子颤着往晏绥怀里躲。失去意识后,崔沅绾才不会再戴上面具做戏。往常不惧雷电的人,此刻正与梦魇纠缠。
她是无依无靠的浮萍,唯有那寂冷的松杉气息能庇佑她,容纳她。
掌心发痒,时不时有一阵热气袭来。银针刺入的痛感早不知消散到哪处去,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难耐。
睁眼时,屋里灯烛摇晃,烛花剪影映在雕窗上,无尽绵长。
晏绥支手侧躺在她身旁,无声润着珠串。见崔沅绾醒来,晏绥眼眸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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