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云说是。
“可他从未用力。他的手掌宽大,手指细长,指腹有层茧,是握剑持笔所致。他练过武,自然知道什么力度能掐死一个弱女子。他在认真做戏,他在威慑我,他以为我会服软。表面上我确实如此,他便放下心来。”崔沅绾想到晏绥那般沉沦而不自知的模样,心里便觉畅快。
“他这人,从头到尾,只有嘴是硬的。”
崔沅绾说罢,想到床榻上那档子事,忙改了口:“本钱也不错。”
崔沅绾只简单提了这件事。剩下的,她都不曾再说。
床榻之上,她才是施命下令的人。多少次,晏绥俯首在她裙下,用着她教的妙法,尽心尽力做着叫她再愉快不过的事。
外人看来,晏绥不顾她意愿,索要时不顾场合,不顾她心情。那次玩得过火,晏绥的下唇瓣被崔沅绾咬出了个口子来。
下唇结痂,崔沅绾便会把痂撕下来,直到晏绥求她。其实这不过是晏绥一句话的事,只要他想,崔沅绾纵使有再大的胆子,这般放肆的事也做不出来。只是晏绥遇见她之后,愈发不清醒起来。那些拙劣的谎言,晏绥竟丝毫看不出半点破绽来。
情浓时,晏绥被她激得几乎要落下泪来。那时她纵是说要晏绥的心,晏绥也会毫不犹豫,拿出匕首,割开胸膛,拿跳动的心捧到她面前来。
在马车上,缅铃响声清脆。晶莹的缅铃被晏绥拿了出来。晏绥眼中隐有癫狂之意,仅仅是因为崔沅绾一句娇羞夸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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