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在把手下下面。”
裴砚许的冷汗已经打湿了他的后背,发丝也凌乱地粘在他的侧脸上,不似清绝出尘的仙人,更像是堕入红尘的竹妖,被春雨浇湿了身子,勾得人欲看不看的。
柔只第一次见他发病,自是慌得不行,哆哆嗦嗦的要拉开他攥紧椅子的手去寻药。显然这靠椅的扶手上没有什么暗格,慌乱之中的柔只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整个人快扑到他的手臂上去寻那机关想要打开取药。
裴砚许心里忍不住说了句笨蛋,又没什么办法,只能虚虚开口,“在轮椅上,右手边。”
“嗳!”柔只急匆匆绕到前边去,顺利地取了药回来,倒了水喂了他吞服,又站在一侧附身观察他的脸色。
裴砚许的手还紧紧抓着她的手臂,柔只觉得那一边皮肉肯定红肿了,但她不好抱怨,只能忍着疼,又拿了帕子给他擦汗。
他微微躲了一下,又无力地任她擦拭,从额头到鼻尖,擦到下颌的时候柔只顿了顿。
裴砚许的脖子上也出了很多汗,直直地顺着他的领口流进严实的衣袍里。他有些古板,衣领一丝不苟地交叉盖住,只露出一小截锁骨和长颈,把柔只的目光挡在外面。
“帮我……脖子上也擦一下吧。”裴砚许的声音很虚,抓着她的手倒是开始慢慢放松。他似乎好一些了,但脸色依然难看得厉害,看的柔只不由地生出一些怜爱之情。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轻轻地拿帕子擦拭他的脖颈上的冷汗。他微微侧头,方便她的动作,拉长的颈部让他更像一只鹤——一只受伤的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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