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茉靠在窗边,陷入了回忆,直到牧彷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在想些什么?”
自从被勒令闭门思过,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日,这二十日里头,他几乎夜夜宿在梁茉身边。
牧彷瞅着梁茉,眸底带着深思。
自从建府立业,他便一直独居,他没有父母手足,也没有妻妾子女,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独居的清净,他本以为梁茉的存在会让他难以适应,没想到他没有半分不适不说,他还十分享受梁茉的陪伴。
牧彷这个人生活十分规律自肃,只要不是在办差,每天几时起身,几时睡下,几时用膳都有固定的时辰,每天晨起他便会练剑,练完剑便是上朝、点卯,下值了以后便是归家用膳,在书房看书、练字,最后沐浴、就寝,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犹如日升月落、春夏秋冬一般遵循着法则,不曾改变。
如今因为破天荒的被闭门,他的生活步调完全乱了套,更别说还多了一个梁茉在。
练完剑以后不必点卯,那便品尝美人朱唇,在那横看成岭侧成峰的躯段上面嬉戏、游玩,最后钻一钻那隐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水帘洞,与美人共赴极乐。
温柔乡,英雄冢,前辈诚不欺我,自制力再怎么强大,远不及耽溺的速度。
“没什么,就是有些走神了。”见牧彷朝自己走来,梁茉对他漾开了笑容,他起身走向牧彷,拿起手绢给他擦了擦汗,“妾身给您更衣。”她轻车熟路的解开了牧彷的曳撒,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光滑的胸膛上面游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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