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枕书道:“不是。”
苏鹤亭说:“那一定是黄鹂了。”
谢枕书又放一只,冷冰冰的表情微露破绽。他顿了顿,道:“也不是。”
苏鹤亭把另一只也捉进掌心,举到眼前来看,冥思苦想:“嗯——”
谢枕书道:“是鹤。”
他们把糖分了,他却把纸叠成鹤。那不漂亮的鹤栽倒在苏鹤亭掌心,仿佛在笑话两个人的幼稚。猫的尾巴晃起来,把亮晶晶的纸鹤一一收好。
小侍从引他们上楼,电梯到达时,外面已经等候了一圈保镖。蝰蛇面对那些枪口迈出脚步,说:“晚上睡觉要不要顶着老子的头?”
小侍从答道:“保镖不会干扰各位客人的正常生活,请放心。”
三人直达套房,在门口被搜身,小侍从吩咐几句,便自觉地退出去了。门一关,蝰蛇就想发牢骚,可他话还没出口,就见苏鹤亭反扣上门。
蝰蛇说:“干、干吗?”
谢枕书拉上窗帘,房间里一暗。蝰蛇连退几步,靠到沙发,表情极其窘迫。苏鹤亭猛地下蹲,偏头扫了眼沙发底部,道:“不许动,例行检查。”
蝰蛇真的不敢动,看他们两个人各自动作,极有默契。几分钟后,桌上哗啦地倒满窃听器,中间还有几只追踪蚁。
“我靠,”蝰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卡了半天,又重复一遍,“……我靠。”
谢枕书卸下枪套,从夹层里取出一根细针。他手法利落,撬开窃听器,把它们的内芯都放在桌面上,道:“都是北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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