摒弃一切原有身份,这些年他确实成功地造就了医学生的气质,就好像眼前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没有生命的一块肉……
但凡被他摆弄的人脸红一下那都是她自己思想不纯洁。
姜冉不知道自己是活色生香比较好还是安心当猪仔好,抓过枕头捂着脸,只露出红红的额头:“我没事,只是擦伤,破了点皮,我都上过药了。”
在她沉闷的声音中,北皎顺势看了眼她的膝盖,是确实处理过了,但是处理的很粗糙——湿漉漉的伤口还没愈合,用盐水冲过了,但是伤口上还沾了衣物的细小毛绒,可能是上午伤口没好就急着穿衣服蹭上去的。
北郊两根手指黏着一根长长的毛扯下来。
“这就是关于东道主的形象与荣耀,下午连干六场、导致都黏在速干衣上的伤血肉模糊的伤。”
“……”
用词是挺耳熟的。
“不愧是你。”
他手一松放开她,她极其迅速地缩回被子里中,他冷笑一声,转身去洗了手。
拎着医药箱回到床边把人拖出来,又踢过垃圾桶接着,抓着她的腿重新冲洗消毒。
虽然抓着她小腿的力道很重,姜冉看见自己腿部都被抓住红色指印,但是他处理她伤口的动作却很温柔,她几乎没怎么感觉到痛。
一时间谁也没说话,她总感觉她好像听见了他呼吸的声音。
气氛不算紧绷,但是她总觉得自己应该说点儿什么。
于是她死死地抱着枕头,露在外面的眼睛盯着他:“所以你今天中午跟我打电话吵架的时候是在出张家口机场来崇礼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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