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海不承认,“我只是睡不着了找点消遣而已。”
“口琴你带过来了么?我想看你吹。”
“没拿。”厉海一点儿都不遗憾,裹紧毯子,“我这么抱着你,你却想听吹口琴?你不想听我吹别的?”
“吹,吹什么……”
厉海笑得坏坏的,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吹拉弹唱我都会。”
温轻红着脸,把脸转向一边:“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我会很多乐器啊,你脸怎么这么烫?”他说着,手在她肩上的吊带上一拨,“你是不是热啊?”
“唔……”温轻不知道说什么。
厉海把另一边的吊带也拨开,手在她腰间用力向下拽了拽,吊带裙掉落在两人脚下。
厉海依旧用毯子包着她,包的严丝合缝,任对面楼上谁看过来都看不见什么,只他自己知道毯子里面的情形。温轻羞恼得要命,小心挪动脚步把卧室的窗帘拉上。
厉海明知故问:“不看雨了?”
他说话的时候还一本正经,也确实穿着条短裤,只是贴她贴得紧,近到能看见她脖子上的小绒毛都战栗起来。手术刀口的结痂早已脱落,温轻脖子上的疤痕颜色很淡,看起来比别处肌肤更娇嫩一些。厉海在疤痕上细细舔吻,最后轻轻咬在她的喉咙上,听她眯着眼发出猫一样的呼噜声,喉头吞咽滑动。
温轻转过脸求饶:“去……床上吧。”
她都这么要求了,厉海自然有求必应,裹着人带到床边,连人带毯子一起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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