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偏着头看他,眼底一片温情的笑意。
“怎么?只要一点点也不行吗?‘谢仙君’,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谢予辞并不看她的眼睛,只是默默抬手夹起桌上的一盘清炒青笋,放到她的碗中,然后淡淡道:
“吃点菜,少喝酒,便不会醉酒无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个劳什子的法器,并非百利无一害,汲取储存的灵力时是对心脉有损的,对吧?”
上次她在兖州城拜月节庙会上施展术法挡住他的一击时身受重伤,他亦曾在她当时昏迷时把过她的脉象。
他明明已经撤回大部分神力,她却还是重伤至心脉微弱、时断时续的程度,这绝对不是单单那一击造成的。
当时他便隐约猜到,必然是那个可以助她汲取灵力为用的法器有什么问题,使用时会损伤人的心脉。
否则若是这个“潮沁”对人的身体无害且毫无弊端,如此神器在斗法时助人永远有灵气可用,是何等强大?
为何历代端虚宫的掌门宫主,却都很少会使用此物?
卓清潭笑着轻叹道:“......果然,什么事都瞒不了你。”
谢予辞却嗤笑一声,摇了摇头:“算了吧,你瞒着我的事儿还少吗?在上次拜月节庙会前,我居然从来没有发现你这法器汲取灵力时居然还会冲击心脉。你是真的能忍,藏得也够深,一点痕迹都不曾表露。”
卓清潭拿起酒壶,再次给自己和谢予辞各倒上一杯酒,然后举着酒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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