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得越发大,沥沥淅淅似雷电,砸在人身上生疼。
落地窗前,瘦弱的身躯被逼近,身后男人抵着,下体一下一下狠撞。细小的咽喉处掐着手指,只能泄出细微的声响。
“唔唔”
“求你救救他”
男人没有回应她,只是掐在脖子上的五指更收紧了些,阴茎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
他看着青紫的胯骨,眼睛发红,泄气似地咬上她耳尖。
耳尖的疼痛杂着穴下粗暴的抽插带来的痛感让她颤栗,脚趾用力地蜷缩着,妄图去舒缓这股不适。
“陆让求你”
男人置若罔闻,“为什么这样不乖,这样不听话。”
“他是罪孽,你不是一直为他痛苦么?”
“不是的他不是”
“骗人!”
“乖,他就是缠着你的罪孽”
“不是”细小的哭腔打断他,只是还没把话说完,就被喉间收紧的力道逼断。
“你恨他。”喑哑的嗓音俯在她耳边,耳尖和耳垂被啃咬得肿胀酸痛,她有些听不清了。但是她知道他在说什么,她无力地挣扎着。
“没有”
“他让你吃了十个月的苦。你恨他。”
“不不是他”
“你是陆让,是你。”
这句话戳到了他的痛处一般,陆让瞳孔猩红,开始疯狂顶撞身下的穴肉。
梁岁然几近在昏睡边缘,又被下体的撕裂感拉扯清醒。
雨还在下。
—
雨后干渴蒸发的雾气拢在窗前。
陆让跪坐在床沿边,手指压在糜艳的穴肉,细细涂摸上药膏。修复消炎的药膏里有薄荷的成分,不适的凉意让昏睡在床上的女人皱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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