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稍稍被忽略的缎君衡说道,在察觉惠王对他未说完的理由颇有兴趣之后,他又将天之佛与宙王的交易始末娓娓道来,这段历史本事一笔能追溯到很远很远的烂账,但缎君衡思路清晰、口才了得,硬是将一个“你打我我打你你还打我我再打你”的俗套故事说得绘声绘色,且他的讲述详略得当,凡是对宙王形象不利的语句皆被他以“你我肯定都懂”的暗示搪塞而过,没有落下半点口舌是非。
“这么说来……至佛原本的打算,是牺牲一整个村庄中村民的性命来保整个苦境的平安?”在听完缎君衡所述后,惠王问道。
她感到这一个个字说出口实在是苦涩极了。
当她这么直白地说出这件事的时候,楼至韦驮再一次意识到了其中的残酷之处,背后冷汗涔涔,然而却在一声佛号之后沉静地回答道:“却是如此,我本就修行负业法门,此事由我来做,自然是最合适不过了。”
他没有强调自己行为的正当性,但却在语气中体现了他的坚定决心。
他知道这种行为会有报应的,他已经做好了承接这报应的准备,心甘情愿的。
惠王原先只是为自己替无辜之人解决了一大祸患感到高兴,如今却发现“高兴”一词已经不足以形容此刻的感受,该说是“庆幸”才对。
“那真的是太好了。”她笑着说道,“你现在不必做这样的事啦。”
“的确如此。”楼至韦驮回应道,“那一个村庄的百姓能够避过此祸实在是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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