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军并不觉得疼痛。
或许是有点痛,但被他给忽略了。
回味着这梦里一碰即散的温柔,他的声音轻得像是呢喃:“我梦见老师了。”
那是他第一次被顾平生发现身上的伤痕,为无法承认家里有个酗酒残暴的父亲而难堪地咬住了下唇,然而对方只是怜惜柔和地看着他,没有过多地刨根究底,摸着他的头问疼不疼。
陶军摸了一下乌鸦的脑袋:“可惜你们都不认识他。”
这里仿佛又一个道家村,隔绝了和外界的联系,天空也是压抑的灰黑色。
乌鸦要重新养,用血肉要快一些,很快就能长出来。
陶军记得顾平生说过要爱护身体,只是他进校没多久就遇上了围猎欢迎会,需要更多的助力。
说不上迫不得已,但是活下去才有机会再见到老师,希望老师知道了不要对他生气。
陶军有点心虚地想,算了,还是不要让老师知道了。
陶军踩上窗框,乌鸦恋恋不舍地看了眼那模糊的血肉,和其他乌鸦一起恭敬地铺在陶军的脚下,将人稳稳地托上房顶。
猎杀中学有着漂亮肃穆的高楼,却没有鲜花似锦。
可是没关系,陶军可以自己种。
校方不会吝啬于给一个随时能翻天的恶魔一些鲜花种子,陶军也不会将自己要送给老师的礼物假手于人。
他原以为埋尸和种花应该没什么区别,都是将东西丢进坑里再盖上土,后来发现,还是挺难的。
将这一片荒芜打造成漂亮的花园,花费了他不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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