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尽管也觉得对方说得过了,但眼下今非昔比,顶着一个逃犯的身份本就处处受限了,总不能一上来又打人。
可如今这般情况,却也为难要如何宽慰。
坐在床前左右迟疑,最后灵机一动,同他提议:“要不,今天喝点酒?”
“我酿了梅子酒,闻起来特别香,下一盘干煸小河虾肯定很好吃。”
沉默了一阵,她又再接再厉:“咱们明天去城外钓螃蟹好不好?”
“你想不想练枪,我帮你买一把啊?”
……
可无论她怎么画大饼,床榻上的人依然没动静。
过了不久,宛遥也说得累了,只好束手无策地叹气,起身出去。
项桓闭着的眼这才睁开,悄悄转过头,看到她是真的走远了,倒莫名有些失落。于是疲惫地叹了口气,索性埋进被衾不管不顾地睡上一觉。
人心里感到烦闷时,总是会不停的逼着自己陷入梦中,好似这样一直沉睡下去,就能忘却许多不那么令人高兴的事。
项桓傍晚入眠,足足到第二日早晨才醒。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给他一种夜尚未结束的错觉。太久的长眠使得周身无力,项桓稀里糊涂地套好衣服,到桌边去灌口冷水。
秋风吹得窗边的竹帘吱呀吱呀作响。
不知为什么,他感觉今日这个小院落隐约和平时有点不大一样……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等一杯茶喝完,项桓终于反应过来——
是太安静了。
以往这个时辰,宛遥多半已经起身,不是在厨房忙碌就是在院子里晒草药,而现在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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