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染的手,有好一瞬怔忡。
他从出生起就是奴隶,除了同为奴隶的亲人,没有人会拉他的手。
秦征将掌心暗暗在衣衫上擦了又擦,良久,才小心翼翼的握住了。
那是非常温暖的触感。
他生生世世,都不会忘。
……
“大小姐是个很好的人。”秦征随手拾起脚下的一粒石子,“我希望你能救她。”
尽管被掳劫到这深山之中,但不知为何,直觉告诉宛遥这个人并没有恶意。
“你就这么坚信,我救得了她?”她轻轻问,“万一我也治不好呢?”
秦征把石子丢下山,“那多你一个给她陪葬,也不亏。”
“……”谁说没有恶意了!
宛遥叹了一口气,“我再怎么说也是官家小姐,父亲和陈尚书多少有点同朝为官的交情,你就不怕东窗事发,引火上身吗?”
秦征摇了摇头,“我既然选择把她带出疫区,便没想过要全身而退。我的命很贱,本就不值几个钱,挣扎到这个年岁已经是同龄中最得幸的那一个了,没必要还继续贪心不足。”
宛遥曾接触过许多徘徊在鬼门关边沿的病人,却从未见到有人像他这样,如此淡薄性命。
她忍不住感慨一句:“秦大哥对陈姑娘还真是……情深义重。”
他闻言却垂眸沉默了许久:
“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只要她需要,我就可以为她去死。”
这是宛遥第一次听见人间最深情的独白。
她怔忡地转过视线,反复体会着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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