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雾弥漫,老宅子里散发着一股潮湿霉味。
屋子里冷得人直打哆嗦,沉玉树的身躯暖得何芝兰不住贴着他蹭来蹭去。
这孩子真是瘦了一大把,薄薄的肌肉紧贴骨头,她在他怀里摸来摸去,摸到腰侧那个枪伤,心疼得想掉眼泪,但还是忍住了。现在这情况,没必要再多添伤感。
日子嘛,总得往前看。
沉玉树则是一把抱住她的腰身,亲亲她下巴亲亲她脸颊,小狗抱骨头回狗窝似的,又是爱惜又是想要撕咬。他被她摸得起火气,又要顾虑她的身体和现在的情况,连连求饶道:“兰兰,别摸我了……”
“不给摸?”何芝兰伸手挠他痒痒,“几天不见长本事了?”
沉玉树被她欺负得没脾气,只能紧紧抱住她,将脑袋搁在她肩膀上,在她耳朵上吹气。
那儿是何芝兰敏感点,她笑得停不下来,眼泪花儿控制不住地流,两个人打闹成一团。
闹过一阵儿,何芝兰躺在他怀里抓住他的手玩他手指,发现上面不少墨水点,想到刚进屋子的时候,他在煤油灯下写写画画的。于是起身往那快散了架的梨花桌去,刚离了他的怀抱,何芝兰就冷得一个哆嗦。
沉玉树也起身跟着她,他长得高,手胳膊长,一把从她身后将桌上那迭泛黄的纸抢了过去。
何芝兰赶忙回身去抢,沉玉树把那迭纸揉吧揉吧要往窗户外面扔。
何芝兰哼哼道:“你敢?!”
沉玉树继续揉吧揉吧成球的纸,没敢往外扔,先是坦白:“我字写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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