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破庙里算命的说他五行缺水,起了属性为水的“蒙”做小名,家里叫他“蒙蒙”,太女气,太肉麻,他稍微懂事以后就不许他们再叫了。
然而这已经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他怎么可能联想得到呢?
江铎此刻震惊到无以言表。被“阿蒙”戳出的血口子正在缝合,一针一线,不打麻药的那种缝。
许亦欢啊……
“人类的防御机制真有趣不是吗?”洛暇笑了笑:“你放心,在你身边她的幻想会慢慢减少,暂时不要拆穿她。”
江铎从阳台回到屋里。
许亦欢睡得很沉。
他轻轻摸她头发,也不知剪了多短,到耳后就开始扎手了。
他把脸凑近蹭了蹭,突然间想起很多往事,从两个人童年相识到少年相恋,曾经说好一起考去北方,一个念书一个跳舞,幻想无忧无虑的生活。后来事与愿违,许亦欢不再跳舞,他也不能画画了。可是至少现在终于在一起,就算她的病会跟随一生,他已觉得上天厚爱,感激涕零。
***
下午沈老太打电话,说要过来看看,顺便商量他和许亦欢还有聂萱的事。
江铎没有同意。
他和聂萱的问题不重要,因为本就没事,可许亦欢现在不可能见他家里人,甚至以后也不行。
这样听来有种戏剧般的夸张和荒唐,为了爱情和家人决裂,这种事情他虽然做不出来,但避开双方见面还是可行的。
晚上他和许亦欢商量搬家,换个地方租房住。许亦欢觉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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