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项树一早起床时,便发现了不对劲。他的身体发热,心浮气躁,双目猩红,马上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将进入易感期了。连忙回想最后一次换抑制贴药,才突然记得他的贴药早在一个月前便该换新的了.然而,因为其他许多事情分心了,就一直这么拖延着。其实这通常也不是什么大事,抑制贴药照理是一个月换一次,但一个月的时间,其实也是保守的估计。他从前有次抑制贴药贴了一个半月才换新,也是抑制了他的信息素。但,或许他那时根本没有易感期来临也说不定。不论如何,他都不能以现下这状态去见丁杰敏.景项树想到了姊姊,马上发了短讯:
「姊姊,你能帮我吗?」
果然,景永仪立刻回讯:
「怎么了?」
「忘了抑制贴,能帮我拿紧急处方笺或带我去医院打针吗?易感期来了,难受。」
过了一会,姊姊才再回讯:
「好,我帮你想办法。」
景项树放了心,便耐心等待姊姊的解救,一面试着以工作来消磨等待的时间。在易感期结束之前,他能做的,只有隔离。
「希望能及时消除易感期后赶上去小敏店里看他。一分鐘也好,我只想看看他....」景项树独自想着,下身却不由得硬挺了起来。
他站起,走向书房一面墙上,头抵着墙,叹了口气。景项树非常厌恶这个时候的自己,像个野兽似的,几乎以原始的兽性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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