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沉默几息,吸口气,在尸埕、尸堰的目光中,缓缓抬起手。
“那白衍唯有水淹大梁,以杀止戈!”
白衍轻声说道。
随着这句话,书房内整个气氛,瞬间便冷淡下来,尸埕无奈的笑起来,摇摇头,直到过去一会,方才狠狠的叹息一声。
“你自称田瑾之徒,田瑾便是所授你这些?”
尸埕笑着问道,一语两关,其一是字面上的意思,二是借其一,嘲讽白衍,若田瑾没教什么,白衍又有什么资格,自称田瑾之徒。
“恩师教导白衍,为人臣,则忠君,为军将,则善仁,恩师之死,更告诉白衍一个道理,这天下,需要一个明君!”
白衍说完,目光看向尸埕:“一个千古一帝!”
提及田瑾的死,尸埕眼神之中,闪过一抹自责,一抹愧疚,恨那时候不能在齐国帮田瑾,更揪心连仇都不能报,听着白衍的话,尸埕怔了怔,闷哼一声,似乎并不接受白衍的话,更不理解白衍的所言。
因为田瑾的死,白衍恨齐王,恨那些昏庸无为的君王,尸埕能理解,但……
“千古一帝,就他嬴政?他嬴政有何德何能,配得上这千古一帝之称?他嬴政能比肩武王?文王?能比得上自古天下诸侯贤明之君?”
尸埕愤怒的说道,看着白衍,一声声质问脱口而出,愤愤不平的话语,能看得出,尸埕也是无比厌恶秦王嬴政。
书房内。
白衍能感觉到尸埕的愤怒,待尸埕冷静一些后,方才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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