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药是谁帮你开的?”
田非烟跪坐在白衍身旁,看着白衍肩膀上的伤口,轻声问道,纤白小手拿着昏黄的裹布,在鼻子上闻了闻。
这一幕让不远处的田鼎,可是看得眼红气喘,若是眼神可以杀人,那白衍恐怕坟头草都有一丈高。
看着五指不沾春阳水的爱女,居然闻着他这个父亲都嫌脏的裹布,这让田鼎心中愈发坚定,日后说什么,都不能让小女嫁给白衍。
这还没成亲,便对那小子比对他这个父亲还好,若是万一真成婚,那还了得?
“是徐姑娘,怎么了?”
白衍听到田非烟的询问,有些好奇。
看着田非烟闻着方才绑在肩膀的裹布,这模样,不禁让白衍想起当初在临淄,他与田非烟相处,那时候的田非烟,也是小心翼翼的忍着恶臭,只为不伤到他这个普通耕农之子。
一旁的徐师听到田非烟的话,也满是紧张的抓着衣角,因为她方才看到田非烟的目光,那眼神让徐师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没事,果然是扁鹊弟子,医术了得!”
田非烟看着白衍说道,随后便露出一脸嫌弃的眼神,捏着裹布丢到一旁。
这举动。
让白衍面露古怪,强忍着笑意。
然而对于田鼎来说,看到爱女这般举动,不知为何,心中却是好受不少。
另一边的白君竹一直都在沉默不语,看着方才治病,其实心里也有些吃味。
毕竟在白君竹眼里,通过这一个月以来的相处,在内心之中,已经把白衍当做日后的良人来对待,而眼下若是普通女子,甚至是徐师这般美人,她都不会很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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