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到他的好感度,你说了很多遍,我知道的,我已经在努力了。”
“上个月和他交流,握手,拥抱,真的很难很难,可是我都做到了呀。”
“嗯你不用再提醒我,需要什么我很清楚,那几个吻我一定会想办法,再也不想像这样不舒服了。”
“……”
她好似是在和谁交流,而那必然是个无比真实的对象——因为魔女的话听上去绝非疯癫的呓语,她的发言有条有理,甚至话语间富含逻辑感,看得出是在神智正常地和人说话。
阿希尔德越听越惊讶,到后面,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心中掀起轩然波浪——
回忆伴随着魔女的话语烫开他不经意间掠过的处处细节:
-同班两年都视他于无物,连实验课不慎碰到她手指,都会被瞪一眼的自己。
-突然在开学的那一天,主动靠近打招呼借笔,还送他许多魔药,甚至向他道歉的她。
-那之后明明和他说话会止不住发抖,仍然每每大胆凑过来,渐渐和他成为了朋友。
-占卜时会特意轻拂过他的手,骑扫帚时让他紧搂着后背,偶尔抱怨的“次数还不够啊”的低声少女呢喃。
……
阿希尔德拧紧了眉毛。
这么说,他冷冷地想到,原来她的每一次接近,都含有目的——
海水淹没般的窒息感蓦地涌上他的心头,那颗昨晚变得柔软而茫然的心脏突然疼得发紧。
“……”
这种被重要朋友背叛的感受,好似七岁那年,做完魔法检测的他被发疯的父亲用浸了毒的刀锋刺穿全身,父亲嘶吼着说既然他是个继承不了家族血脉的废物,无法让母亲满意的东西那死了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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