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郁每日都会在固定的时辰去雪庐为诸葛雪衣施针,今天也不例外,所以天枢堂的那场酒宴他并没有参加。
诸葛雪衣的身体是没有办法光靠针灸和吃药治好的,他需要彻底的拔毒,可那种毒的解药中有一味难寻的药引,铸剑山庄没有,百花谷也没有,天底下只有一个地方才有,京畿,玉皇宫。
温郁只是性子软,却并非不聪慧,数日相处,几场聊天,已足够他推测出真相的冰山一角——诸葛雪衣的命是一枚棋子,一枚能让铸剑山庄这个地处南域、尾大不掉的江湖势力能对中原朝廷俯首称臣的棋子。
所以铸剑山庄不能治好他,百花谷也不能治好他,他自己更是早早就放弃了痊愈的希望,选择蜗居雪庐、潦倒残生,好让铸剑山庄这片诸葛氏传承了百年的基业安然延续下去。
温郁为他惋惜,但亦无能为力。
从雪庐回来后,他脱了外衣去后院打水洗手,然后用饭,等再回来,屋里却多了一个人。
一个,胸口上插着断刃、红衣染出一片深色的……祝君君。
自来到铸剑山庄,温郁只在第一个晚上隔着一个书架与祝君君见过一回,那之后他隐隐感觉自己越来越容易为她失控,于是主动避开了她所有可能去的地方,连想都只能存续在梦境里。所以此刻,当温郁看到自己床上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祝君君时,他的第一反应是自己产幻了,然而鼻腔很快便被再真实不过的血腥味充斥,混杂其中的还有祝君君身上特有的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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