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淑兰从善如流地了头。

两人又说了会儿别的话。

就听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钱大娘抬头看，居然劳改犯，立刻拉了脸，冲李国成嚷嚷起来，“不许进屋！可别脏了我们的地儿。”

李国成刚想抬起的脚顿时缩了回去。

钱大军有些歉意地看向钱淑兰，显然也个意思。

钱淑兰忙提着包袱，笑着道，“我跟到院子里说会儿话吧。”

钱大军了头，“行！有话尽管说，不急的！”

钱淑兰便让小敏坐在原地，自己带着小蝶了客厅。

到了院子里，小蝶已经傻眼了。

自从姜玉瑛和李彩英离婚之后。李彩英就再也没有上门看过小蝶。李国成倒还些，平均个月见上回。

只已经几年未见，李国成苍老得不像话，头发白，胡子拉碴，肤黑黝黝的，皱纹满布，眼袋和黑眼圈非常严重，原先的干派头早已消失不见，更像个受了辈子苦的庄稼汉，满满都辛酸。

的材也瘦的，后背已经佝偻起来，看就干活太辛苦导致的。

犯得贪污受贿的罪名，就算几年后数字帮倒了，也跟没关系。

十年的刑期，如只过了年，辈子估计都不了劳改农场了。

小蝶看着李国成，眼圈立刻就红了，她声音哽咽喊了声，“姥爷！”

李国成最后次见小蝶的时候，她才十岁。年过去，她已经成个大姑娘了。

看着小蝶哭得上气不接气，想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可看到自己手上脏得不行，忙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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