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演讲者说得就她，干燥讲了半天，衣服都浸湿了，才有十几个人报名。

说水果糖，百个都有了。

哎，说到底自己还适合在露台广场推销奶，想想前世，那熟练广告词，“走过路过俊男美女们，过来看看哈，买箱奶送六个蛋哈。”她就有些窘。

钱淑兰摇了摇脑袋，把那画面摇脑海，掏兜里钥匙递给王守义，让回家取。水果糖就放在她那屋床头柜上，昨天刚买两斤。这还她特买来哄孩子。只要表现孩子，她每天都会奖励颗。当然，多了不给，糖吃多了会蛀牙。毕竟这年代牙膏太难买了。天刷几次牙也不现实。

王守义有些舍不得，“娘，真送啊？”

钱淑兰朝王立德撇了眼，凑到王守义小声道，“你爷爷说了，不满十个名额，识字班就办不成。娘必须要让你们拿到结业证书。到时候，也早给你们都到城里当临时工去，在乡能有什么息，累死累活年也挣不到七十块钱。”

王守义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再抬头时候，沉默接过钥匙，转身就走。

李抱着孩子也起跟了上去。孙大琴站在人群里差没被气死。这老太太真傻透顶了，居然把糖白白送给别人吃。她儿子多吃几个都不行。

很快，王守义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个麻布袋子。

钱淑兰等那十名额都写满了，才把本子拿过来，挨个名，到个，就发给那人十颗水果糖。

很快，两斤水果糖分到只剩几十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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