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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不会是在抽筋吧?以前就听说过她有这毛病,情绪激动就会发羊疯癫,
实在是太吓人,我六十多岁人都没试过,随便拿点东西走人就算,玩玩而尔,省得要出事不好负责。”
想到这里探头伸手捞出了条毛巾,隐约光线可见秦淮茹半躺在床边,光滑大长腿垂直弯曲在地上。
咕噜!喉结微动吞下口水,又是吃不到的白肉,刘海中这嘴馋猫,同样是无数日夜幻想的对象。
捞起毛巾直塞进裤袋里,压根早就来不及作出其他反应,只有尽快离开,要知道屋内的寡妇真出啥事,自己三更半夜待在这里,认证物证齐全,脱不了关系。
伴随浓烈花露水香味涌进鼻腔里,刘海中这老色批欣喜若狂,闻到这股味够他兴奋一晚。
没办法,人到老年那点破事其实早就不行了,顶多只能瞧一瞧,瞄一瞄,过过眼瘾,秦淮茹是刘海中这种有色心没色胆的缩头乌龟,永远得不到的白肉。
此刻兜里的条白毛巾就已经高兴死,最重要不愁明天早饭豆腐脑,想想都流口水。
他翻身就摸回自己的屋里,所幸老伴二大妈还睡得糊里糊涂,嘴里喃喃叫道。
“老刘呀,你咋三更半夜上个茅厕这么久呐,等到我花儿也谢了,都快成残花败柳呐!”这是他俩相处几十年的暗号,也算是枕边话,别人听不懂。
可这刘海中一听到马上大惊失色,慌忙把毛巾藏好之余,脱掉外套蹑手蹑脚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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