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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迁离郭得刚有百来米,但走一会儿便不敢过去打招呼。
后者走得很快,风驰电掣一般,脸上的表情更是从来没见过,他跟他在外演出时间不算短,可再难的温度和条件都没这样过,遇见人的时候一直都是一副陪笑。
因为郭得刚了解自己什么都没有,只能把别人乐乐呵呵的说高兴了才有机会,可今天却太阳打西边出来。
脸色黑的不像话。
想打招呼的手抬起来又放下,于迁定在马路边生生瞧见郭得刚上公交走人后才终于开始动自己步子。
但即便走也没有原来那么轻快,不知道跟谁发生了矛盾,再说想象不到郭得刚跟别人吵架啊。
琢磨着于迁也来到了燕京曲艺团,他在里面的朋友不少,东问问西问问没了解到他大早上给谁吵架打架了。
但知晓郭得刚有个户口问题,往这方面一问,果不其然找到了原因,原因还了解的多,似乎是一个有点关系的演员被调过来,户口名额就给了。
还是抢占的郭得刚那份。
“这群人真泥马畜生。”
明白原委,在办公室里于迁暗暗骂了一句,他可清楚得刚演出是为了什么,难怪能生气成那样,要换做是他今儿真得闹。
当然也讽刺的是没人敢那样对他,因为他师父是石付宽,相反还更愿意跟他交朋友要不然怎么会打听这么清楚。
可笑的是郭得刚身为受害人都不了解户口是谁弄没的,只了解被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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