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转头去：“你以前……也没多温柔懂礼数啊……这也不是天两天事儿了……”

楚瑜：“……”

然而这么打岔，楚瑜也觉得，自己有无理取闹了。

她没说话，翻过身去，背对着卫韫，闷声道：“睡了。”

“好了好了，”卫韫去拉扯她：“别生气了，你说些都不重要，什么年轻貌美啊、门当对啊、性温婉啊，这些都不重要。”

“阿瑜，”卫韫从背后抱着她，温和了声道：“你说这些，你不在年，我都见过。可是阿瑜，再没有个人能在我人生最艰难时候开始，陪我路走过来。这世上每个人都很好，端看你有没有在最好时间遇到。我把这辈子所有喜欢都给了你，再给不了其他人。”

“而且你哪里有你说这样多不好，若是真这样不好，你看顾楚生，怎么这么多年了，死咬着你不放？”

说到这个，卫韫有些不舒服，然而他向来也是坦荡之人，便承认道：“顾楚生也是华京之最顶尖青年才俊，虽然我刻意羞辱他时说得不太好听，但他确是样样众，你若真不好，你当我们都是瞎了吗？”

楚瑜听这话，有些恍惚。

“不是……”她轻叹了声，然而又止住声音，没有再说去。

她怎么同卫韫说呢，顾楚生哪里是喜欢她呢？只是因为得不到，所以这样执着。

当年他轻而易举得到时候，又哪里来这样多执着，对她厌恶无比，避之不及。

她辈子，除了卫韫，没有其他人喜欢过。而哪怕是卫韫，这份喜欢里，或许也夹杂着诸多。或许是恩、或许是习惯、甚至于欲，这份感里，可以掺杂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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