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赵玥神色僵住，公主没说话。

她面容上没有表情，沉寂如死。赵玥心里微微发颤，这个表情，在梅雪死的年，从她脸上见过。

仓皇将她的手握得更紧，急促：“你别难过，我们还会有其孩，我们……”

“所以白白死去了，是吗？”

公主凝视着，慢慢起来，眼泪从她眼眶中慢慢流来：“阿玥，我怎么谁都留不住啊？”

“我们……怎么这么难啊？”

“你看看你我，”她声越来越大：“你当着傀儡皇帝，我当着见不得光的荡妇贵妃，儿死了，我们也只能这么握着手假装什么都没发过样，忍气吞声。”

“别说了……”赵玥颤抖着身，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公主瞧着，着眼泪：“赵玥，”她嘲讽：“屠夫之怒尚能杀人，你贵为帝王，你能什么呢？”

赵玥抿着唇，没有说话。

“你知吗，”她将手从手中抽来，放在面颊上，轻柔声：“其实我知的。”

“从我肚开始疼的时候，我就想到了结局，我知也不过就是死片女侍卫，真正动手个人不会有任何惩罚，就算有，也就是雷神大雨小。你难，我知。”

说着，她沙哑声：“你处境艰难，我知。所以我没怪你，可是我怕……我怕啊……”

她终于忍不住，哭声来。赵玥将她抱进怀里，听她哭得声嘶力竭。

从没见过这样的公主。

她在心里，无论任何时候，都要保留着份骄傲，绝不会让人看半分狼狈。这是她第次，在怀里，放了所有姿态，反复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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