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模样印刻在他脑海里。

她在等他。

他定要救她。

不知是过了多久，卫秋从外面走来，捧着北狄王的玉玺和圣旨道：“侯爷，苏灿写了。”

卫韫抬起眼来，了头，麻木道：“送去。”

苏灿的圣旨朝着前线奔去的同时，苏查也终于发起了最后次攻。

凤陵城的山头早就被攻了半，只剩座城池守在山上，苏查的人密密麻麻驻扎在凤陵山上，虎视眈眈看着凤陵城。

楚瑜看着他们往山上搬攻城工具，顾楚站在她身边，皱眉道：“他们概是要做最后击了。”

“天守关守住了吧。”

楚瑜平静道：“他急了。”

顾楚应了声，楚瑜看着面密密麻麻的士兵，冥冥有了预感。

“顾楚，”她平静开：“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顾楚微微愣，随后他毫不犹豫道：“是。”

“你知道吗，”楚瑜轻笑声来：“我觉得，你上辈子欠了我。”

顾楚没说话，他垂着眼眸，他明白楚瑜的意思。

看见他，楚瑜想起的，概便是上辈子，些荒诞痛苦的时光。他艰涩声来：“或许吧。”

“你答应我件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上辈子了。”

听到这话，顾楚抬头看他，楚瑜静静看着山，平静道：“如果我死了，你答应我，把小七救回来，和他合作，护住楚。”

上辈子文顾武卫，这辈子也当如此。

然而听到这话，顾楚眼里却是带了火气，他看着她，唇角轻笑声来。

“你要是死了，”他认真看着她：“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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