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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婶儿在医院一住就是一星期,她不仅花光了铁民留下的二十块钱,自己反搭进去近一百块钱。
她气得一个劲儿跟刘冬梅嘟囔说:“等我看见大瘪犊子,非打他两个大嘴巴不可。”
这换在平常,刘冬梅肯定要站在铁民一边,不说跟周婶儿掰扯几句,至少也能替铁民打掩护,说他被重要事耽搁了,不然不会一去不回等等。
这次刘冬梅坚定地站在周婶儿一边,还给铁民的行为下了定论:“如果我给他生了儿子,他就不会这样对我了。”
周婶儿的抱怨,完全是说破无毒。她对铁民骂归骂,在这件事上,更多的还是理解。
一个半大小子,哪会侍候媳妇月子呀。
周婶儿气就气在,铁民不会侍候月子,也不该影面不朝吧。
一周以后,铁民终于露面了。
周婶儿和刘冬梅看见铁民,都惊讶的不知说啥是好了。
仅仅一周时间,铁民整个人消瘦了许多,而且还蓬头垢面,一打眼就跟盲流子似的。
“你咋的了。”周婶儿抢先发出疑问。
“单位太忙,根本脱不开身。”铁民向刘冬梅抱歉一笑说:“恢复的咋样了,差不多就出院吧。”
刘冬梅流下了眼泪。
铁民见刘冬梅委屈的哭了,他挠了挠头说:“有些话,回家再跟你解释吧。”
在铁民的坚持下,管床大夫给刘冬梅办理了出院手续。
按刘冬梅的想法,铁民肯定骑那辆倒骑驴来接她们,他舍不得叫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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