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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十九年,除了一年前家中的变故外,向晚也从来没有这样慌张过。
她甚至有那么一刻觉得,左星云会立刻从她的世界里消失。
那种心一下子空了的感觉,让人恐惧又无助。
和她母亲在她眼前跳楼时带给她的惊恐、害怕如出一辙,让她身体颤栗不止。
以至于让她忘记了,她一开始就是想脱离左星云的,她不就是要他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么?为什么真到了这种时候,她又怕了?
“那你告诉我,怎样才行得通……?”
左星云的嗓音低哑晦涩,像极了被判决的死刑犯在做最后的挣扎,苍白无力。
向晚说不出话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尽全身力气去拥紧她,抓住当下这一刻的温存。
她想让他的身体温暖起来,可他始终冰冷。
左星云手里的戒指掉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叮铃’声,像是锋利的刀子,无形中斩断了什么东西。
他用力握住向晚的手臂掰开,冷静的结束了这场闹剧。
向晚眼中充盈着泪光,可还是在模糊的薄幕后看清了他恢复冷冽的眸子。
幼时,他看她的眼神永远是带着温和的,后来,他眼里多了专注的笑意,没有一次是如此冰冷的。
看着左星云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向晚浑身的力气被抽空,张了张嘴,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听到外面汽车离开的动静,张妈疑惑的凑到向晚跟前:“二爷怎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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