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传来痛哭声，妇女哭嚎撕心裂肺，听声音像极了婶。

“赵可喜小姐已于天前遇害，遇害就在这幢房子里，”吴浩霆盯着赵枣儿，似乎在考量她话里真实：“你是什么时候接到被害者电话？”

被害者？

这个词让赵枣儿打了个激灵，意识回答：“天早上......”

吴浩霆与庄祁对视眼，庄祁不着痕迹摇摇头。

与吴浩霆不同，庄祁并非刑警，而是F大副教授，研究是冷门东方古代哲学，括了、佛、儒等文化领域，与常规学术不同，风水阴阳、降妖除，才是庄祁研究侧重。除了老师，庄祁另重身份是天师，在某些圈子里，庄祁名气十分响亮。

本来查案与庄祁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这起案子太过于不同寻常，以至于吴浩霆看了眼现场后，便返回F市把庄祁接了过来。

吴浩霆和庄祁眼神交流同时，陈述梁脸后怕看着赵枣儿。在塔家县近十年，太清楚赵家故事了，知赵枣儿不是会说谎人，电话，定是鬼打！赵可喜就是个鬼！

赵枣儿抖着手掏手机，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早上通话记录。

“怎么会？”赵枣儿反复开关机，“早上个明明就是可喜......”

“枣儿？是枣儿吗？”位妇女被人掺着扶了来，看见赵枣儿用力瞪大了眼睛：“你快帮帮可喜，你可以看见她对不对？你跟你爷爷样！”

“婶。”赵枣儿感觉喉咙烧得慌，要说可喜电话让她疑虑不安，婶话则吓到了她：“我看不到，婶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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