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才派我到儿来的。”

“嗯，刘哥呢？”

蔡牙石道：“走，我送你去找他们。”

从烧烤摊转过去，走了小段碎石路，就来到了海边。吉海虽然算什么大城市，人也少，此时很多普通市民都在海滩上散步嬉戏。程黎平很机警，照样发现了很多便衣警探，过两人都讲着利的越南话，也没引起众人的注意。

顺着海滩走了大约个小时，来到个偏僻的林木丛。蔡牙石从林木丛扯来条小木船，示意程黎平坐去。程黎平笑道：“海面上没有越南人的巡逻艇吗？”

蔡牙石耸耸肩，道：“有有的，过吉海边最近比较穷，汽油很紧张。”

程黎平笑了，看来定刘卫国的杰作，毁了越南人的油库。事实也正如蔡牙石所说，小木船在海面上化了两个多小时，也没碰见艘越南快艇。过小木船积太小，在风和海浪的阻延步履维艰。看蔡牙石满脸轻松的样，似乎没把事儿放在心上。又划了二十多分钟，艘柴油机带动的渔船接应过来，站在船头的别人，正刘卫国。

刘卫国伸手把程黎平拉上渔船，又叮嘱蔡牙石原路返回，才招呼着渔船向东北方向驶去。程黎平知道蔡牙石的角侦察兵，遥遥的喊了声“注意安全”，便跟着刘卫国了船舱。船舱里还有几个人，都从黎城带来的小年轻，看见程黎平来，他们同时起身敬礼，道：“程哥。”

程黎平头，道：“红彬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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