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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空山额外又多呆了两天,期间她一直住在黎栀家中。
她也不闲着,起先她跟着妇女们一起在厨房帮忙做大锅饭,后来发现她这人实在不是心灵手巧的类型,厨艺也不行,让她掌勺无异于糟蹋粮食。在食物稀缺的情况,她很快便被请出了厨房。
后来她就跟着男人们一起修葺房屋。她力气大得很,这也有赖于她内力深厚,灵力充沛。一掌劈下去,一梱木材就有着落了。
她左右开弓,一人拉两捆,轻而易举,甚至还能即兴唱首山歌。
黎栀时常一扭头就看见她挥着铁锤,或是手握锯子在那儿挥汗如雨,不知疲倦为何物。
只有缙云岚自己明白,她唯有聚精会神地做这些苦力才能暂时忘却胸中浓重的歉疚。
晚间,缙云岚去往山心湖沐浴完毕后,换了身干净衣裳,坐在黎栀家门口的门廊上乘凉。
六月已过半旬,热辣的夏风有驾临的趋势。蝉声已经预备鸣叫,蚊虫也陆续在人们的肌肤留下鲜艳的序语。
房檐上挂着一串竹子做的风铃,一经风吹就叮当作响。她想若是夏天会说话,那一定是借了风铃的口。
黎栀侍奉母亲喝完药,便举着一把蒲扇,来到缙云岚身侧与她隔开了一些距离一道坐着。
缙云岚走神得厉害,小腿自然垂下,时不时轻晃着。她遥望天边化开的晚霞,像打散的蛋黄。惆怅与烦扰代替螺黛渲染了她的眉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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