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言一出,院落内的官差、仵作乃至黑衙捕快都沉默了下来。
东方离人话语戛然而止,背负的手儿紧了紧,瞥向夜惊堂。
(→_→)!
宇文承德眼角都抽了下,暗道:这哪儿来的疯子,敢当面拆靖王的台……
但回头一看夜惊堂的相貌,宇文承德又心中了然——长这么俊,但穿着不似王侯之子,大概率是靖王带出来遛街的男宠,怪不得口无遮拦……
宇文承德面色严肃起来,示意墙壁上的痕迹:
“我觉得殿下的看法没错。刀剑痕迹区别很大,在场仵作衙役,都觉得是剑痕。这位公子说是刀痕,可是有其他见解?”
夜惊堂开口,是怕笨笨胡扯,被在场专业人士,发现气氛不对,才惊觉院里全是小笨蛋。
眼见众人望过来,夜惊堂总不能指鹿为马随大流,硬说自己看错了,当下人真给众人解释:
“痕迹确实是‘白蛇扫尾’所留,但看着很别扭,说剑太重,说刀太轻,看起来是常年用刀的高手,用一把类似剑的刀,使用剑招对敌……”
??
院内的官差慢慢茫然。
宇文承德蹙眉回味了下,感觉这话更别扭,询问道:
“公子是从何处看出的这些?”
夜惊堂凭常年用刀的感觉做出的判断,细说也说不出来,想了想道:
“等你握刀久了,就能感觉出来,嗯……刀感!”
“……”
宇文承摸官刀二十多年,比夜惊堂年纪还大,听到这话,眼神复杂,若不是靖王在场,恐怕得和这胡说八道的小子比划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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