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丧心病狂。
覃与一圈路认下来,第一次感受到累到虚脱、爽到虚脱是种什么体验。虽然穆追在她每一次高潮后都留出时间给她缓冲,但奈何需要她记的路标太多,以至于最后回到主卧穆追今晚第一回真正进入她时,她都没有像之前一样需要缓半天……
想到一路上她被频繁弄到失态,覃与决定接下来一个月都避开暗香院。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闹了她整晚上仍旧气定神闲的穆追大剌剌地敞着被她挠出数条血痕的胸膛眯眼看她:“小脑袋瓜里又在盘算什么?是不是今晚还不够累?要不……”
覃与赶紧闭眼主动窝进他怀里,抱着他腰身瓮声撒娇:“穆追,腰好酸。”
穆追笑了声,力道适中地替她揉起腰来,见着她很快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幽寂的墨眸中这才缓慢浮起一层落寞。
“覃与,再陪我久一些吧。”
覃与直接从晨光熹微睡到了暮色四合,比起还在隐隐酸痛的腰,她只觉得腹中饿得简直可以吃下一头牛。
也不知道穆追是什么时候将她送回了栖梧院,这会儿床帐垂落,只看得见隐约透进来的烛光,听不到任何声响。
“青玲?”一出口就发现自己嗓子都是哑的。
她揉了揉皱起的眉心,刚撑起身子就见着帷帐被掀开,端着水看过来的商槐语。
商槐语给她喂了足足三回水,覃与这才觉得不那么渴了。她抱住商槐语,语气还是软绵绵的:“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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