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过的笔头不再沾有颜料,甩过后仍是湿的,落在茎身光滑的前端,沿着那顶上的小孔轻轻滑过,便换来慕遥剧烈的喘息和颤抖。
“覃与……”碍于上臂也处于绑缚状态,他只能艰难地昂着头看过来,“我想泄出来……”
覃与挑眉,继续拿笔头戳刺那个敏感的小孔:“什么想泄出来?”
慕遥脖颈都涨红了:“我的阳具……嗯唔……”
狼毫戳进小孔深处,覃与微微眯了眼:“阳具?”
慕遥大口喘息,眼底雾气更浓:“肉棒……是肉棒……”
覃与勾起唇角,替他解开了上边那条红绸,继续玩弄着那可怜的孔洞:“说清楚,是谁的肉棒?”
慕遥扬起脖颈,下身也控制不住地拱了起来,越发显得那无法宣泄的性器肿得吓人:“是您的,是只属于您的肉棒……”
覃与满意地弯了眼,终于替他解开下面那根红绸。
憋了多时的性器胡乱地喷溅着,更多的白浊则顺着茎身流下,打湿了少许绑缚的红绳,更多的渗进了他身下的榻面。
慕遥无意识地吞咽着,试图缓解喉咙的干涩,眼角却因为高潮淌下了两颗生理性的眼泪。
覃与拆开他肩膀、腰胯、双脚的红绳,果不其然见着上边留下的红痕,尤其是腰胯和绑在两侧的双手。
她侧躺在慕遥身边,脑袋枕在他肩头,手指轻抚着他胸口已经干透的梅花图,柔声问道:“疼不疼?”
慕遥的呼吸已经缓慢平复下来,他用发麻的肩膀和一阵阵刺痛的手腕抱住她腰身,弱声回了句:“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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