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与是被慕遥从车上直接抱下来的,碧玺小跑着过来想要接应时被慕遥侧身避了过去:“她不方便。”
覃与在车上被舔泄了三次,整个人都是软的,她看向变了脸色的碧玺,轻声解释道:“我月事来了。”
碧玺愣了愣,立刻回了句“奴婢这就回房准备”,匆匆进了府。
慕遥下车前已经漱过口,他将覃与抱得更紧,带着薄荷淡香的唇落在她额头,目光柔软又爱怜。
“请陈大夫过来看看好不好?我很担心。”
覃与懒洋洋地靠在他颈侧,连声音都有些倦意:“不用,我想先回房休息一下。”
慕遥拧不过她,只默默加快了回栖梧院的脚步。
碧玺替覃与擦洗的时候慕遥怎么都不愿意回避,覃与有意将他往那方面培养,加上方才车上都经历过那一遭了,她在慕遥面前也没什么放不开的,于是拦住了就要发作的碧玺,允了他的“参观学习”。
等到覃与躺下,慕遥还是一脸忧色地抚摸着她略失血色的脸庞:“一会儿的家宴能去吗?”
他一路咽下了多少血水他是最清楚不过的,适才碧玺端下去的那么大一盆水也被染成了淡红色,足以见得就这会儿工夫她流了多少血。想到刚才碧玺告诉他的这种情况还得持续三五天,他心里就一阵接一阵的堵得慌。
往日只听人说起女子生产是过一遍鬼门关,没成想她们每月还得遭这种罪。
覃与缓慢地眨了一下眼,鼻腔带出点困意的惺忪:“我小憩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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