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休抱着刀冷冰冰道:“每月这个时候,殿主哪次不是在东殿。”
云色眉头紧皱, 盯着东殿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转而和他们低语。
“望星坡都封了许久,松石也不知去处。小狐儿从未离开过,能去的地方有限。我们能找的地方都找了, 甚至托了不少宗门一起寻, 这么多年都没有线索……”
云色有些不忍心地捂着额头:“我都不敢想。”
檀休和绛黎对视一眼, 都默默无语。
“得想个法子把殿主请来, 童阁主遇袭, 不是小事。”
云色说道。
绛黎想了想:“还是你去吧。东殿那种地方我们去都不敢去,怕殿主一怒之下把我们活劈了。当年你和她关系还不错,你去, 殿主应该不会生气。”
云色气得翻白眼。这种要命的差事, 倒是会给她推。
东殿。
寒风利刃, 吹得下刀子似的。
花圃的太阳花和长生花早早卷起花苞在睡。
倒是不用担心外头的烈风, 整个花圃都有一层阵法,别说只是一点风,哪怕漫天刀子落下来, 都伤不到花朵半分。
甚至水渠里的鱼儿都是。满水渠底层铺着灵石,蕴养着这些红尾鱼。
花圃旁的小躺椅都是干干净净地, 在风中轻轻摇晃。
殿内, 一身琉璃蓝色衣衫的重渊, 侧倚在小榻上。
他手持酒壶,仰头对着壶口一口接着一口饮酒。
不多时,一壶酒就空了。
浓郁的酒香四溢。
重渊疲倦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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